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肖远虽然得到了史密斯的首肯,但是出于谨慎考虑,他在对那段络数据进行分析之前,还是先把线给拔掉了,从而使自己的计算机从物理上与络彻底隔绝了。
做完这些后,肖远又花了一定的时间,在工作站上假设了两台windows98虚拟机和两台feonix虚拟机,其中一台feonix虚拟机还配置了图形环境,然后将这四台虚拟机组成了一个虚拟局域,等下他要利用这个虚拟局域来观察蠕虫病毒的络传播特性,从系统的完整性来看,虚拟机比上次他不知的虚拟层好太多了,蠕虫应该不会再发现这里是虚拟的了。
组好虚拟局域之后,肖远又在这四台虚拟机之外假设了一系列严密的监控程序和防护程序,争取做到了360全方位无死角监控和防护,可以说,这次他为那个蠕虫架设了天罗地,如果这种情况下,那个蠕虫还能逃过他的监控,他觉得自己就真的无话可说了。
所有这一切做完后,一个下午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肖远去接了夏九滢吃过晚饭,在把她送回商学院后,又回到了实验室。
将软盘插入电脑上的软驱,肖远将鲁宾给他的络数据拷贝了一份,然后再次将之转换成了二进制数据流,并通过一款工具将之发送给了虚拟局域中的一台feonix虚拟机。
之所以要选择feonix主机,他首先想要看看这个蠕虫究竟有没有在非windows系统下是不是还能被释放出来,并运行。
数据发送过去后,feonix系统对这些数据的处理同样是现将数据解包,然后因为没有接收这些数据的程序,解包后的数据就会被直接丢弃,因为是在同一台机器内部模拟的虚拟局域,而且工作站对数据的处理能力非常强大,所以整个发送过程很短暂,结果和鲁宾说的一样,所有的监控软件都显示,蠕虫病毒没有被释放出来。
“有个问题,究竟是蠕虫的释放机制需要依托windows,还是蠕虫本身不能脱离windows?”
肖远有这样一个疑问,于是他决定再做个试验,现将两台windows系统虚拟机之间的络连接断开,只保留了windows与feonix系统之间的连接,然后将络数据释放到了windows虚拟机中。
一个对话框弹了出来,里面出现一些小方块和乱字符,这些是因为肖远没有在虚拟机系统里安装中文环境,无法识别对话框里的中文导致的。
让肖远感到惊奇的是,这个对话框出现标志着蠕虫已经释放出来了,但是他设置的监控软件却形同虚设,没有一个能够发现这个病毒究竟是怎么释放出来的,好在这些软件截取下来许多数据,留待肖远分析。
这个对话框出现后,很快就消失了,然后肖远从监控软件中看到了一个名为imthin的程序在向微软的站发送连接请求。
“这个蠕虫还真的是要自动从络上下载中文包了,不过这次他恐怕要失算了,不知道他发现中文包下载不到,会发生什么事情。”肖远心中思忖,集中注意力在观察着这个病毒的一举一动。
蠕虫发送了16次连接请求均失败后,就停了下来,然后肖远看到这台虚拟机的cpu利用率变得比刚才高了很多,同时监控软件中imthin进程的cpu利用率达到了百分十六十,一直持续了大概有十来秒,当cpu利用率下降之后,一个对话框弹了出来,这次使用的语言却是英文了。
“这时什么地方,闷死了,语言又不通,我要出去?”它抱怨了一句,果然如肖远所料,它没有发现这里是虚拟机。
这个对话框出现后,肖远注意到,imthin开始扫描系统的络端口,很快它就发现了系统与feonix系统之间的连接,并开始向feonix发送数据,这些数据被肖远设置的监控软件截获了下来。
这份数据对于肖远来说,可谓是弥足珍贵,但是他没有马上去分析这些数据,因为他想要全面了解了这个蠕虫之后,再去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