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连着参加了两天比赛的胡忧,累得不行,却还没有入睡。他正在看欧阳寒冰给他传来的,关于色百方面最新的情报。
胡忧把自己对柳如的怀疑,详细的告诉欧阳寒冰之后,欧阳寒冰也觉得这里边有什么问题。特别是柳如要求胡忧公开杀死柳永吉的事,真是越想越觉得有问题。柳如给的那些理由,听起来是很有道理,可是胡忧总隐隐感觉有不妥的地方。
特别是那枚色百帝国的玉玺,柳长风为什么要把玉玺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柳如呢?难道只是仅仅为了证明柳如的身份?
可惜,欧阳寒冰传来的消息,并不能解答胡忧心里的不解。这份情报,只能大体的说出色百帝国的势态,对胡忧没有什么帮助
“咣咣咣”
又传来了敲门声
胡忧皱了皱眉,不会又是柳如来了吧
打开门,胡忧很意外看到明心,原来是她在敲门。
胡忧笑问道:“明心小姐,这么晚还没有睡?”
到了郁林之后,胡忧因为很忙,所以与明心的交流,比之前少了很多。
明心双眉皱紧着,看了胡忧一眼,问道:“你应该还没有睡吧,我有件事,想跟你说说”
“是吗,那好呀,进来坐吧”胡忧退进房中,把门口让了出来。
明心往门外看了几眼,这才把门关好,来到胡忧的对面坐下。
胡忧看到明心的动作,玩笑道:“究竟是什么事,弄得像做贼一样”
明心没有理会胡忧的玩笑,正色道:“我跟你说的是正紧事,无论你信与不信,做为一个朋友,我都要告诉你,柳如这个女人,有问题”
“哦?”胡忧心里一动,暗说难道明心发现了什么?他并没有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表露出来,而是等着明心把后面的话说完
明心继续道:“这是我无意中发现了。”明心把一件绣品放到胡忧的桌面上。
胡忧仔细的了一会,除了上面的绣花有些特别外,这不过是一条普通的手绢,并不能代表什么东西。甚至他暂时没有看出来,这手绢能证明什么
胡忧放下手里的手绢,不解的看向明心,疑惑道:“我不是很明白”
明心提醒道:“你仔细看看那些图案。”
经明心这么一说,胡忧再次仔细的看了一遍手绢上的图。你别说,还真是有些眼熟,似乎是在那里见过。不过一时之间,胡忧又想不起来了。
明心问道:“是不是感觉有些眼熟?”
胡忧点点头道:“好像是。”
明心追问道:“那你能不能想起是在哪里见过的”
胡忧一愣,心中电闪,明心这说么,那意味着见这个图案的时候,她也在场,会是哪呢?
猛的一个画面出现在胡忧的脑海里,他想起来是在哪里看到的了
是那个山崖洞里的那幅神秘壁画上
没有错,就是在那上面。胡忧记得那幅壁画上,一个异族摆卖的画摊上,就挂着和这个手绢上绣着同样图案的画
可是这又能代表什么嗯。难道说,柳如是异族?
这个答案,使得胡忧的脑袋整个麻了起来,要真是那样的话,那么是不是可以猜想,之前一直没有受到异族进攻的色百帝国,事实上已经落到了异族的手里
这真是太可怕了
不行,得马上查清楚这件事
胡忧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要去哪?”明心被胡忧吓了一跳,忙问道。
胡忧回道:“我要出来一趟。你马上回房去,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这个手绢的事,也不要跟任何人说起,知道吗?”
胡忧说完之后,马上匆匆离去。要查柳如是不是异族,事实上很容易。只要把柳如抓起来,看看她的血,是不是蓝色的就可以了。以她的长像,如果她是异族的话,肯定是异族中的皇族,不然不可能和人类长得一模一样的。
不过胡忧不想打草惊蛇,柳如如果真是异族,那么以她的身份,冒这么大的险,混进人类世界,肯定有什么重大的阴谋,在没有查清这一点之前,胡忧不想动她。
要查柳如,还有一个侧面的方法,胡忧第一个想到的是柳永吉
也许他会知道些什么
柳永吉接到胡忧来访的消息,相当的惊讶。他与胡忧并没有什么交集,这几天的会开下来,不过是大家脸熟而已,胡忧有什么理由深夜来访呢,要知道明天可还是有比赛的
虽然吃惊,不过柳永吉毕竟是一位老帅。从军几十年,经历过无数的风雨,这点小吃惊,还不足以把他给吓住。
客厅里,胡忧行礼道:“柳元帅,深夜来访,打扰你老休息,真是过意不去”
虽然在府中,柳永吉依然是一身戎装,腰杆挺直。
柳永吉回礼道:“少帅太客气了,不知道少帅找老夫,有何要事呢?”
胡忧呵呵笑道:“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听说城里小剧蛋新到了几个红牌,听说长得很不错的,起请柳元帅一起过去喝杯酒而已”
柳永吉听着一愣,明天还有比赛,今晚半夜邀喝花酒?这胡忧不是脑子有病,就是有什么阴谋。当老头子傻子吗?
柳永吉略微不满的回道:“少帅深夜而来,就是为了这个?”
胡忧把柳永吉的反应看在眼里,点头道:“是的,还请柳元帅赏光”
柳永吉哼道:“不好意思,老夫年事已高,早已经对风花雪夜不感兴趣了。少帅还是另找他人吧,老夫想要休息了。”
胡忧哈哈笑道:“元帅不会是怕明天的比赛有失吧。”
柳永吉哼道:“是又如何?”
胡忧摆摆手道:“没有如何那么严重,我只是想告诉柳元帅,贵国柳如公主也在那里”
柳永吉扶着椅子的手一紧,低喝道:“柳如她在哪里,带我去”
胡忧看得非常清楚,柳永吉听到柳如这个名字的时候,眼中射出的是杀气,而不是别的。看来按柳如的说法,柳永吉总是想找机会接近她,更想收她入房的话,跟本就是骗人的。
胡忧嘿嘿笑道:“原来柳元帅还是想去的,柳元帅,请”
柳永吉没有理会胡忧,抓过桌上的宝刀,扣在腰间,当先往外走,不用细看就知道,他很生气
他表达出来的,绝对不是一种变态的不轮之恋,是如杀父仇人的那种愤怒
胡忧早已经做好了安排,很自然的把柳永吉给拉上了他的马车里,车夫机灵的开动马车。
一切发生得太快,柳永吉的人想叫,已经晚了一步,只能骑马护在马车边。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