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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9,大结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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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夏胤轩有种直觉——苏涟漪是那种说到便能做到的人,这样的人一旦做了决定,便很难挽回。诚然,他不在意母妃的生死,更或者说,也不太在意自己的安危,但如果因此而放弃了援救,输的却是自己。

“好,我保证,以后不会找你麻烦。”夏胤轩道。

涟漪缓缓站起身,“夏胤轩,我不用你发誓也不用你交什么信物,我相信你。”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

苏涟漪的反应超出夏胤轩的预料,不过转念一想,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女子对人心的把握竟超出自己想象。

“今日便到这,虽你有听风书苑老板的身份,但独处久了影响也不好。营救依旧是你的事,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派人到云府便好,我先走了。”站起身来,扔下一句话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雅间。

门外,丫鬟绿儿正百无聊赖的玩着手帕,见苏涟漪出来,立刻将手帕藏入袖口,“郡主,您出来了?”

涟漪点了点头,未做停留,大步向楼梯而去,一阵风一般。

绿儿紧紧跟随,大眼睛不安地看向自己主子,总觉得与那什么听风书苑老板相聚后,郡主心情不大好,虽然郡主从未发过脾气。

雅间内,对面的位置已空,其桌上的茶杯仍隐约冒着热气,好像根本不知品茶之人离去一般。夏胤轩垂着眼,睫毛将瑰丽的眸子掩住,若有所思地看着那被遗弃的茶碗,心中竟然有种依依不舍的感觉。“真是个有趣的人。”没头没脑地呢喃出一句话。

苏涟漪带着绿儿出了茶楼,门外云府马车正在茶楼外等候,绿儿放下车凳后,涟漪上了车,交代了句,车夫便赶着车向回而去。

茶楼的二楼某间雅间窗内,那人半露着俊美的容颜,目送马车而去,带着神秘的笑意。

……

这一次马车没多做停留,快马加鞭直接回了云府,车停下,苏涟漪便匆匆下了马车进了家门。

“郡主您回来了?一会晚膳便准备好了。”秦诗语心情很好,平日里那端庄的脸上满是春风笑意,不知有什么高兴的事。

这若是平日,涟漪定然与之聊起来,分享快乐,但今日却实在没什么心情。“晚膳我不吃了,你立刻找人给我弄些热水,我要沐浴。”也许因为刚刚碰见不想见的人、烦躁的事,涟漪胃口皆无,甚至有种作呕之感。

“空腹沐浴会消耗体力的,郡主您多少也吃一些。”秦诗语察觉出苏涟漪心情不佳,刚刚那笑容也收敛了很多,细声慢语轻轻劝着。

“吃不下。”涟漪摇头,说话期间,已入了院子,破天荒的不理会一旁福身行礼的丫鬟,直接推门回了房间。

丫鬟们面面相觑,都发现了主子的反常,担忧、惊恐。

秦诗语跟了进去,“主子是有什么烦心事吗,能对奴婢说说吗?有事憋在心里对身体不好,更对世子不好。”

苏涟漪叹了口气,夏胤轩用云忠孝勾结轩国的“卖国信”威胁她,这种秘密如何能告诉别人?但她若不说,必然会让秦诗语担忧,便勉强将挤出了笑容,“心事倒没什么,只是今日累了,腰酸腿疼,有时还喘不上气来,倒了晚上更是没食欲。”

秦诗语笑了,“嗨,有身子的人就是这般辛苦,郡主您现在无论是吃还是喝,哪怕是喘口气都是两个人用,还有一个月您就分娩了,累是自然的,但您就再不想吃,也得吃一些。”

涟漪苦笑,摇了摇头。“真的吃不下。”

秦诗语想了下,道,“要不然这样,厨房有一些银耳甜粥,本是想给郡主当宵夜的,您若实在没胃口就先喝了甜粥吧,否则,别怪奴婢不让您沐浴。”说着,假装板起了脸。

因为秦诗语耐心地劝慰伺候,苏涟漪愤怒又无助的心情竟缓解了许多,苍白的脸上也有了一些红晕,“好,拿来吧。”

“这才对嘛。”秦诗语亲自服侍涟漪换了衣服,又使唤丫鬟取粥烧水,当涟漪衣服换好时,温热的甜粥已端了过来。

秦诗语从丫鬟手中接过甜粥,说什么也要亲眼看着苏涟漪吃完才罢休。

秦诗语对苏涟漪的照顾,不仅仅是仆人对主人的伺候,更是朋友之间、亲人之间发自肺腑的关切,这些,涟漪都能感受得到。

甜粥入胃,温暖的不仅是身体,更是心。涟漪发觉自己受些委屈也是值的,只要她的朋友、亲人能平安。

如今苏涟漪回想来,帮助夏胤轩救出轩太妃本来也不是什么丧尽天良之事,皇子夺位,本就不分正邪,只是成王败寇罢了。而轩太妃也是个可怜人,加之是老人,她便是秉着日行一善的心协助夏胤轩救下轩太妃,也能想得过去。

秦诗语见苏涟漪的深情缓和了过来,本端庄的脸上重新爬上了甜蜜的笑容。

涟漪见状,有了好奇,“诗语,今日可有什么喜事?”

秦诗语一愣,“喜事?没……没有什么喜事啊。”支支吾吾。

涟漪不怀好意地瞪了一眼,“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诗语你这样有好事欺着瞒着也不像话啊,说出来让我也高兴一下。”

秦诗语哭丧了脸,“郡主,奴婢真没有什么喜事啊。”

苏涟漪挑起眉头,“哦?那你说说看,今日你做了什么,从早期到现在,事无巨细,必须一一向我道来。”

主命难违,秦诗语无奈,便将今日所做之事一一说了,早起安排人准备早膳,上午安排人打扫,中午与账房先生对了账后便出门去新开的两家铺子巡铺,因回来时时间尚早,便顺道去了一趟崔府为崔鹏毅做例行打扫,打扫还未完,崔鹏毅便火急火燎地回了来,两人照理吵了一会,而后看时辰不早了,便回云府安排晚膳等事物。

“你又去崔府了?”苏涟漪大吃一惊,她对秦诗语也算是无奈了,无论怎么告诫,秦诗语都死活去崔府干那费力不讨好的事。崔府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不说崔府实际的用途,便是表面看来鱼龙混杂,也不是什么令人舒坦的地方,但秦诗语几乎日日都去,硬是将崔府打理成井井有条。

“是啊,”秦诗语好像很敏感一般,红着脸解释,“奴婢真不是故意不听郡主的话,实在是……想到救命恩人的家里那般不堪便寝食难安,整个崔府没个女子打理,自是不行,奴婢……我……暂时便去打理一下,待崔大人有了贤妻,我也算放了心了。”

苏涟漪正要反驳,突然如同想到了什么,将已吃完的甜汤碗递给了秦诗语,“我知道了,我得好好想想。”

秦诗语一愣,“想想?郡主您指的是什么?”

正在这时,门外有丫鬟问好的声音,原来是云飞峋回了来。涟漪放弃了沐浴,起身迎飞峋,夫妻两人一起去用晚膳。

苏涟漪虽心情好了许多,多少有了胃口,但因刚刚用了一碗甜粥,几乎也吃不下什么东西,便盛了碗汤喝起来。

“涟漪,你好像有心事?”云飞峋见苏涟漪心不在焉,关切问道。

因为下午的事,苏涟漪觉得神情恍惚,慌张道,“没……没有,我有些走神,可能是今天太热的缘故。”

飞峋放下碗筷,心疼的苏涟漪揽入怀中,“辛苦你了。”

涟漪无奈笑着摇头,“有什么可辛苦的?”

“既然你没胃口,便回房间休息吧,我一会也回去。”飞峋的声音温柔得恨不得掐出水来,这是只属于苏涟漪的温柔,在这云府以外,再无人见识过云飞峋如此一面。

若按照以往,苏涟漪早就扔下云飞峋自己回了房间,但今日却总有种依依不舍之感,好像两人即将分别,很难相见一般。“不,我想陪着你用膳。”

飞峋见此,自是十分甜蜜,胃口更好,吃得更香。

涟漪将左右下人们都遣了出去,亲自为云飞峋布菜,努力集中精力,但思绪却忍不住再一次飘出。

飞峋看着自己面前那悬空的筷子,皱眉道,“涟漪,你真的没事吗?为何我觉得你今日有心事?”

苏涟漪这才发现,自己为云飞峋夹完菜后,那双空着的筷子竟停在空中。既已如此,若她再坚持自己只是累了而走神,敷衍人的成分便太过浓烈了。何况,云飞峋本就是外粗里细的人,即便飞峋不追问,心里搞不好却会胡思乱想。

涟漪的转了转眼球,顿时有了主意。

遥看屋外秦诗语的身影,苏涟漪狡猾一笑——我可怜的管家,为了不使我们夫妻猜忌生分,只能牺牲你了。紧接着,便神秘兮兮道,“飞峋,你知道这几日诗语都去了哪里吗?”

云飞峋皱眉,“秦管家去了哪,我再怎么知道?”

涟漪笑得贼兮兮的,“她啊,几乎日日都去崔府打理呢,知道的人说秦诗语是我们云府的管家,如不知道的,非以为是崔府的管家不可。”

云飞峋眉头皱得更深,脸色一沉,“崔鹏毅因此事找过我,但你未发话,我便装没听见未加理会。亲管家是你的人,无论涟漪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但崔府却不是普通府邸,再这么下去,其结果怕是……”

涟漪见云飞峋认认真真苦思冥想的墨香,噗嗤笑了出来,“笨蛋,这问题你未想到点子上,你再好好想象,诗语去崔府的真正原因。”

“难道不是亲管家为报崔鹏毅的救命之恩?”云飞峋是个聪明人,但也是个普通男人,有着男人固有的粗线条。

“当然,有一部分,却不是全部。”涟漪道。

既然苏涟漪这么说了,云飞峋认为其中定大有文章。他放下筷子,更为努力地思索,突然面色大变,“难道……!?”

涟漪兴奋地点头,“难道什么,你能猜到吗?”

飞峋面色越来越不好,从铁青到发紫,深邃的双眸也更为狠厉,“难道秦诗语发现了崔府的秘密?或是说,秦诗语背后另有高人指使?若是这样,绝不能留她。”

“……”苏涟漪无语,在其宽厚的肩膀上狠狠拍了一下。“笨蛋,诗语从前是伺候太后左右的,后来被初萤引荐到我们家,她身后能有什么高人?笨蛋,笨蛋,说你笨蛋绝不会聪明一分,难道你就没发现,诗语和崔鹏毅,男未婚女未嫁且年纪相仿吗?”

云飞峋愣住了,这个……他真未想过。可以说,他脑子里除了自家娇妻,绝无半丝儿女情长。

“崔府为影魂卫所在地,但诗语却一再前去,虽现在还没暴露出什么,但早晚会暴露。至于诗语,我已经屡次命其不要前去,但诗语也是个倔脾气,非认为崔大人可怜无人照顾,此外,崔府又是一个来者不拒的定位,那用什么办法来拒绝诗语的到来?”苏涟漪耐心为云飞峋讲,“诗语是个聪明人,若我的命令太过针对性,搞不好她真会追根问底,那后果更是难以想象。”

秦诗语是苏涟漪的人,所以关于秦诗语,云飞峋从不多嘴插手,“涟漪,我都听你的。”

涟漪点头,“如今我能想到的方法有两个——一个,是直接将秦诗语调离京城,离京城远越好,令她再也回不来,也就死了那份心。另一个,则是让崔大人成家,他如今已三十有七,是京城上下最出名的光棍,加之有官职在身,再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权衡左右,我倒有个主意。”

“你说。”飞峋道。

涟漪狡黠一笑,“男未婚女未嫁,崔鹏毅效忠皇上,而秦诗语却是太后的人,说到底也是一家人,还不如把他们凑成一对,你看如何。”

云飞峋眉头皱起,“既然涟漪提出了,一定有你的道理,我一切都听你的。”

苏涟漪翻了白眼,“喂喂,你能不能有点自己的主见?”嘴里这么说着,其实心里甜甜的。

飞峋笑了,咧嘴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便不需要主见。”

苏涟漪知道,云飞峋可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人,他只是太过疼爱自己罢了。

将头靠在飞峋的肩上,苏涟漪看着门外的夜色,将脑海深处今日所发生的那些烦心事摒除,享受着属于自己的优先时光。

“你在想什么?”云飞峋饭并未吃完,但也没心思吃了,伸手环在涟漪腰上,将爱妻揽入怀中,“涟漪,我的心里只有你,你知道吗?”不习惯说情话的他,如今说出,差点咬了舌头。

涟漪噗嗤一笑,“当然知道,我也一样,只喜欢你、爱你,我会尽我所能保护你。”

听这话,云飞峋有些不高兴,“什么叫你保护我?我是男子,明明应该我来保护你。”

涟漪点着头,傻笑着,“是啊,是啊,你保护我,你是男子汉、大英雄,还不行?”嘴上虽这么说着,心里却再次将下午的事反复思索。最终决定,这件事便不告诉任何人了,由她自己来办。虽然她对云忠孝和云飞扬没什么感情,但为了飞峋,这件事,她担下了。

虽然苏涟漪未说话,但云飞峋却总觉得涟漪下了什么决心,心中惶惶不安,“为什么我总觉得你有心事?无论发生什么,一定要告诉我,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涟漪抬起头,在飞峋的下巴上亲了一下,“知道了,我们一起面对。其实也没什么心事了,只是越想越觉得崔鹏毅和诗语两人是绝配,明日你见到崔大人时,旁敲侧击的问问他有没有成家的愿望好吗?”

云飞峋皱起眉,“这样……真的行吗?”

涟漪笑着点头,“放心好了,一定行。虽然诗语从前有过一段不幸的婚姻,但如果两人真的有缘,我定然为其准备丰厚的嫁妆,这些嫁妆也足可以弥补她的过去。”不是她看不起乱国的婚姻,实在是风气如此。

云飞峋很少接触这些情情爱爱之事,更没当过红娘,有些犹豫,“你说的只是其一,我最犹豫之处是崔鹏毅的身份,他的身份实在特殊。”

涟漪挣扎着坐起身来,一脸严肃,“就是因为特殊,所以他未来妻子才应该千挑万选。我不管,我交代你的事,你不做也得做,听到了吗?”

飞峋只觉得脑子里一团乱麻,想到明日见到崔鹏毅,两人不谈公事、不谈任务,而去问人家喜不喜欢自己管家,一个头两个大。但妻命难为,最后思来想去,只能硬着头皮咬牙道,“知道了,明日我问去就是。”

“真乖,我们家的飞峋。”一边说着,一边搂着飞峋猛亲。

谁能想打,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一介猛男云飞峋在家被人当成娃娃一般的又抱又亲?这一画面看起来十分突兀又奇怪,但事主却早已习惯、乐在其中。

……

云飞峋是否按照苏涟漪的交代而去询问崔鹏毅的意思?答案是肯定的,试想妻奴云飞峋怎么违逆娇妻的命令?

那崔鹏毅又是如何回答的?答案是尴尬的。

那一日,早朝过后的午间休息时,云飞峋讲崔鹏毅扭扭捏捏地叫到一处无人的休息室,飞峋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只觉得做了一件平生嫌少做的羞耻事,而崔鹏毅却严正以待,以为首领大人又要吩咐下什么重要的任务。

当崔鹏毅听到云飞峋的问题后,目瞪口呆,本一张黝黑的脸被震惊得铁青铁青的,直觉以为首领大人在试探其忠诚,立刻起誓,定会为皇上效忠一生。

后来经过云飞峋别扭又蹩脚的解释,崔鹏毅才明白过来,本来铁青的脸又是白一阵红一阵。

云飞峋是个粗线条,崔鹏毅的线条更粗,可以说在这件事前从未考虑过自己娶妻,加之身份使然,也由不得他随意娶妻。因皇帝登基后政权不稳,他的任务量巨大,最终也将娶妻一事抛于脑后,如今虽三十好几,但青涩的却如同不更事的少年郎一般。

当飞峋将涟漪交代的问题问完,顿时如释重负,气氛太过尴尬,两人便转了话题说了其他。

崔鹏毅和云飞峋两人如何交涉自是不说,只表云府。

这一日清早,飞峋出府入宫早朝,苏涟漪便也出府乘着马车去了公主府。

还有十日便是云飞扬和拓跋月大婚的日子,随着时间的临近,苏涟漪越来越担心。虽然夏初萤一再表示自己已不喜欢云飞扬,但她仍忍不住担心。最终,近一段日子,涟漪日日跑来陪伴初萤,若不是云飞峋表示出强烈抗议,苏涟漪非久住在公主府不可。

公主府。

丫鬟来禀,涟漪郡主到。

用过早膳的夏初萤苦笑着摇了摇头,无可奈何。

她本对这十日后的大婚不甚在意,但没人相信。无论是兄长还是母后,这几日隔三差五赏下宝物,有事没事便派下皇家御用戏班,更是责令伶人连夜编排新剧,只为了分散她的“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早已不痛苦。

云飞扬迎娶已不是一次两次,更不是三次四次,也不是五次六次,到底多少次,她早已记不清了,正如她数不清将军府后院有多少姬妾一般。她不数,也不想数。

如果每一次迎娶都会痛的话,如今她早已痛得麻木了。从前屡屡心痛,如今却丝毫不痛,为何?早已心死。

为何太后、皇上对这一次云飞扬迎娶最为担忧,只因他们认为从前那么十几次、几十次都是纳妾,初萤不会放在心上,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娶妻与纳妾所承担之痛是相同的,因无论对方是何身份,都不想与之分享心爱之人罢了。

只不过夏初萤没想到的是,最终连自己的好姐妹、知己苏涟漪也不相信她,只以为她强装的坚强。罢了罢了,这些人愿意怎么想都随他们了,反正再过十几日,一切就都结束了。

苏涟漪忧心匆匆,但当即将进入初萤所住的院子时候,一扫面上的忧郁,兴高采烈。“初萤我来了,今日有件大事需要找你参谋。”

初萤挑眉,心中感动,但也忍不住纳闷。涟漪为了分散她的痛苦与注意力,日日都要想出一个有趣的点子,可谓绞尽脑汁,就不知,今日鬼机灵的涟漪又整出了什么好玩的事。

夏初萤自嘲地想,自己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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