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解药?不对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火烧一般的感觉渐渐退去,然后就隐约听到低声赞叹:“哇!吐了这么多淤血,想不到老子做的混合媚药这么厉害?再灌一瓶!”
那人说完,风舞就再次感觉有人捏开了自己的下巴,然后灌下了那股古怪到极点的汤水,风舞感觉自己的身体再次熊熊燃烧起来,又忍不住喷出了几口黏稠的黑血。她居然神话般的感觉到了自己手脚的存在。
风舞登时又惊又喜,居然把楚云话中的‘媚药’字眼儿给下意识的忽略了。
自己还活着,而且有一个人正在费尽心机的救治自己,听那磁性的嗓音,一定是个帅哥!哇,难道自己的姻缘要来了吗?
全身极度燥热的她居然生出了几屡细微的反应,让她又羞又喜,看来自己的身体机能正在逐步的恢复能力啊?真不知道他给我灌的什么药,居然连侵入心脉的剧毒都能解除,我想他一定是个武功高强,多才多艺的奇男子吧?呵呵,最好也要比我小,我们来次姐弟恋多么荡气回肠啊!
风舞的意识越来越清晰,后来居然可以感觉到嘴唇触感了,一到了某些时候,她就会感觉到一个温暖柔软的嘴唇贴上来,给自己度上几口热乎乎的汤汁。
让她最刻骨铭心的就是每次他给自己喂药的时候,有些粗暴的捏开自己的下巴,把那些怪里怪气的汤汁灌进来,然后自己就会感觉犹如进入火炉一般燥热难受。
经过如些天的细心照料,中毒已深的风舞居然奇迹般的活了过来。但是身体还无比虚弱,没有个把月的细心照料是无法恢复各部技能的。
但是在楚云为她灌下第十八瓶混合媚药后,迷迷糊糊的风舞终于醒了过来,娇喘吁吁的睁开了蒙松的双眸,无比期待的四下观望,希望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如意郎君。
楚云正捧着最后一只马腿啃得那是满嘴流油,头发也许多天没洗了,劈头乱发,满脸半寸长的胡渣子,邋遢的不像个样。身上衣裳也多日没洗,都要长出了虱子,几处关节被油腻磨地油光锃亮,像极了奔波大半辈子的老叫花子。
风舞无比期待的目光斜斜观望过来,楚云也听到动静扭过头来,四目相对风舞直接愣在了哪里,瞪圆了美眸半天没见动弹一下。
她被楚云的模样吓坏了,这个家伙的形象和自己的想象真是差的太远了,自己心里的如意郎君是玉树临风,多才多艺,妙手回春,披星挂月,琴棋书画,武功高强的奇男子,可为什么事实上是一个看起来还没有开化的野人呢?
她的脑袋嗡嗡作响,差点没再次晕过去,这反差实在是太惊人了。想想自己这些天被是以轻薄的人居然是这么一个恶心的家伙,差点没嚎啕大哭出来。
这究竟是为什么呀?为什么救下自己的人会是这么一个野人?起码也给弄一个长得顺眼的吧?晶莹的泪珠滚滚而落,惹人怜爱。
楚云看她醒来,急忙丢下烤马腿,用袖子擦了擦嘴上的油渍,又惊又喜的跳了过来:“姐姐你醒了?哈哈,我就知道我医术通天,连一个死人都救不活,我还怎么有脸在医道上混?”大言不惭的叫了几声,兀的又想起什么,满脸的张狂登时消失不见,换来的是一股让人忍不住赞叹的一脸纯情。
这样的变化太刻骨铭心了,风舞差点没吓得坐起来,惊叫道:“你是楚云?是你……”
楚云满脸胡渣子下的脸蛋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笑道:“是我啊,我趁那些坏人不注意就把你救了出来。您放心好了,这里很安全,你身上的毒也去的差不多了,就算还很虚弱。不过姐姐您放心,我一定会把您治好的。”
风舞虚弱苍白的脸颊忍不住狠狠抽搐了几下,半天没有言语。这世界上的事儿真是太玄妙了,自己一直看不起这个能装会算的小混蛋,可自己命却被他给救了。能在三名武士手下把自己救出来,那他的武功一定不必自己弱,而且还懂医术?还把自己已经侵入心脉的毒给解了?
过了半晌,渐渐接受事实的风舞自嘲一笑,苦苦道:“你在我面前一直这副可恨的样子,我还真是看走了眼,你的功力居然不在我之下,而且还有这么高超的医术,你究竟是什么人?用什么解了我的毒的?”
望着风舞那清亮迷人的美眸,又听她认命的言语,嚣张的气焰立马又上上来了,笑道:“老子哪里会什么武功?也就是赏了那三人几瓶阳春水。要说医术老子可了不得,随便配出的一种药水,就把你那么深的毒给解了,哈哈!”
看着楚云那得意洋洋的样子,风舞无奈的叹了口气,微微闭上美目心说情况也不是那么糟,这个小子虽然无耻恶劣了一点,但长相也算英俊,虽然不知道他不会武功是真是假,但医术还算了得,虽然和自己想象的那种完美的奇男子相差甚远,但却比那个野人好了不知多少倍,再说自己全身上下都已经被他看了一个遍,自己还有选择的余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