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霜沉默了许久才抬起头望向李芸，低声问道：“娘，我可以不回答你这个问题吗？”

“霜儿，告诉娘好不好？”

花月霜十分为难地说道：“娘，你别逼我好不好？”她真的不想面对这个问题，其实，她是不想面对她的心，不想让自己面对那外面的纷争的世界。她想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留在娘的身边，和紫汐风儿他们一起安安静静地生活。

“逼你？你说娘逼你？霜儿，娘……娘只是想知道自己女儿的心事，难道现在的霜儿，心里有事都不愿意跟娘说了吗？”

“娘，你知道的，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我……我说错话了，娘，你别难过，对不起啊！娘！”

“娘不生你的气，也没有生你的气，娘只是想知道霜儿的心事，这样娘会觉得娘和霜儿之间还像以前那样的亲近，我们母女之间还能像以前那样无话不说的……”

花月霜见李芸说着说着眼睛都红了起来，急忙解释道：“娘，女儿没有变，一直都没有啊！我们还是像以前那样的。”

“真的吗？”

花月霜点了点头，“真的，娘，你有什么想要知道的，你就问。”

李芸又接着问道：“那你回答娘，你的心里爱着的那个人到底是王爷还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