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秦阳指着一个靠窗户的位置,对司马长风说道。
“还是对我有芥蒂啊,”司马长风明白秦阳的心思,坐在靠窗户的位置,进可攻,退可守,秦阳选了这么一个位置,摆明了,还是不信任他。
秦阳打了个响指,朝服务员说道:“來两大玻璃棒子,哈啤,要冰的,”
他接过瓶口还冒着水雾的啤酒,递给了司马长风:“瞧瞧,咱请你喝酒都不会往贵了点,说明关系一般啊,既然关系一般,我对你有点防范,也是沒有问題的吧,”
“有道理,”司马长风抓过了啤酒瓶,灌了一大口,说道:“啧啧,还是这啤酒过瘾啊,小子,有沒有兴趣加入赤门,”
“哼哼,赤门,”秦阳的眼睛眯了起來。
“知道为什么赤门的人,对你一再忍让吗,就是我们这些幕后长老会的,觉得你是个人才,如果你加盟,大事可成,”
“我如果不加盟呢,”秦阳带着笑意的瞧着司马长风。
司马长风伸出了一根手指,轻轻用满是老茧的指节,在桌子上面,轻轻的磕着:“等,我们会等你加盟,诚意十足吧,”
“谢谢,不过不需要,”
“需不需要以后再说,”司马长风走到秦阳面前,伸手握住了他的肩膀:“哈哈,秦阳,你是个人才,不要挥霍了,想通了,给我打电话,”
他递给秦阳一张烫金名片:“以后赤门的小弟惹你,你尽管揍,都是一群不成气候的东西,你动手,我们还感谢你帮我们清理门户呢,”
说完,司马长风大笑着出了门。
“哇,这个老头讨好你呢,”郑菲菲指着司马长风的背影说道。
秦阳咬了咬嘴唇:“走,回家,沒什么好说的,”
……
下午,郑菲菲和童宝宝两人在天台上面练习舞蹈,秦阳有些不忍直视,坐在客厅里面看电视。
说是看电视,其实秦阳还是在想着狙击手的事情。
“这个家伙,到底为什么杀我呢,难道他们就是刀锋,”秦阳沒有想明白。
最让他沒想明白的是,前两次,狙击手都采用的暗杀。
虽然有些胜之不武,但好歹还是有些逼格的。
可是这一次,狙击手竟然会采用如此嚣张的事情,简直是脸都不要了。
“到底是谁呢,”秦阳脑海里面浮现了回到了都市后的仇敌。
虎眼。
秦阳第一时间想到了这个名字。
“对,虎眼,赤门的幕后今天跟我说的那些话,应该是沒有半句谎话的,”秦阳的洞察力无比灵敏,加上司马长风心怀坦荡,他做出这个决定,实在不难。
“那就是虎眼了,”秦阳想起來,上次杀了虎眼老大的弟弟,而那位虎眼老大还在国外虎视眈眈呢。
“麻痹的,算计我秦阳,你还嫩点,”秦阳打了个响指:“利用人质來跟我斗,小子,你就后悔吧,”
咚咚咚。
立钟再次敲响。
晃动着的摆锤,控制着立钟里的蜂鸣器,发出了声音。
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整了。
嗡嗡嗡。
秦阳的手机响了起來。
他掏出手机,划开了接听键:“喂,”
“秦阳,我是画船,现在我在郊区的废弃工厂,速度过來,别让我等急了,”
“嗯,我的人怎么样,”秦阳问杨燕的安危。
“你现在还有选择吗,过來吧,我保证一点,不管是你生你死,我都会将人放走,我是讲道义的,”
秦阳猛的站了起來:“你讲你妈的道义,真讲道义,就不会动我身边的人,江湖上还有老话呢,,祸不及家人,”
画船猛的笑了出來:“哈哈哈哈,这是你们华夏人的江湖规矩,不是我们武士道的规矩,放心,我是虔诚的武士道信徒,你过來和我战,我就会放掉杨燕,來了就知道了,”
“好,我过來,”
秦阳挂上了电话,沒有带任何的家伙,只是披上了一条单薄卦子。
现在天气冷,披件衣服,能御寒。
到了院子里,秦阳发动了路虎车。
嗡嗡嗡。
发动机响个不停,路虎车也飞快的前进着。
连续闯了一路的红灯,秦阳后面也跟了一大排的交警车。
他掏出电话,打给了林云舒:“木木女王,”
“干啥,我打游戏在呢,lol,很激烈,马上就要拆家了,”
“呸,拆个屁的家,现在我去救我朋友,一大堆交警跟着我,你现在打电话,人命关天,”
“哦,”林云舒点了点头,挂上了电话。
两分钟之后,秦阳的世界安静了,后面的车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秦阳在郊区的废弃化工厂停下了车。
在前一段时间,秦阳的路虎车经过了改装,玻璃都是防弹玻璃。
他点着了一根烟。
烟头明灭不已。
在军队里面,执行任务的时候不允许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