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十分凌乱，头也有些痛，就像看某一处看久了，眼睛会酸涩。

“你爸爸不在家，你这么开心吗？”

纪水灵看着儿子和平常没什么变化的生动小脸，伸手揉了揉他的嫩脸。

小凡摇了摇头，声音清脆，“妈咪说小凡是男孩子，男孩子不能哭，所以小凡不会再哭了。”

这个承诺会不会下的太早了？

纪水灵想要弄哭他，分分钟的事。

只是纪水灵还没疯癫到去弄哭孩子。

“那你给妈咪讲个故事吧。”

纪水灵抱着小凡上床来，自己躺下，小凡坐在旁边，角色颠倒。

以前都是纪水灵给小凡讲故事哄他睡觉。

“哦，好吧妈咪，小凡也会讲故事的，你听……从前，有一个小孩子，他叫小凡，他的妈咪叫水灵，他的爸爸叫默默……”

纪水灵听到这里，就差喷出一口盐汽水来。

可能是纪水灵和权默互相叫彼此名字的时候当着小凡的面次数太多，导致小凡对‘水灵’和‘默默’记忆很深啊！

“你说重点好吗？”纪水灵一手摸了摸他圆圆的脑袋，催促。

“哦，好吧妈咪……有一天，爸爸给小凡买了一个妹妹回来，放在小凡的房间里，妹妹在玻璃里面，小凡想把她救出来，所以小凡非常勇敢的把玻璃弄破了，把妹妹一点一点的抠了出来……”

故事到了这里，纪水灵再也睡不下去了。

直接翻身而起，朝着小凡房间里去。

看看那个画框被小凡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诚如小凡说的那样，画面外面一层玻璃破了，里面的那张纸也被小凡弄下来了，就平铺在小凡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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