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得满不在乎。

“怎么可能，为一个不值得流泪的男人流泪，是浪费眼泪，至少，我不想再这样下去。”她声音轻轻，笑容淡淡，“就算是坚强的仙人掌，脱水后也是会死的。”

海兰瑟莫名想到一个词：大悲无泪。

心中一动。

就像看着一支在暴风雨中被打折了的花，但茎没有彻底断，她便拼命重新向上生长，将断裂的地方拼命愈合，伤口依然触目惊心，可枝干却更加强壮，将会盛放出更大更灿烂的花朵。

“愿主庇佑你！”他将手掌放在她头顶上，声音格外低柔。

叶鹿一笑，深呼吸了一口，耸耸肩。

“不用安慰我，其实我真没有那么难过。因为早就能料到，就不会太伤心。我只允许我自己消沉一会儿，现在消沉的时间过去了，就不要让自己继续沉溺在这种无谓的感伤中，影响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叶鹿站起来，已经恢复了自信和洒脱。

“我送你们回去。”海兰瑟开口。

……

找到叶愿，他似乎很愤愤不平，叶鹿也不需要问他追出去的结果。

而且她也不是那么在乎了。

海兰瑟将他们送回去。

“明天我们使节团就要回欧洲了。”

“那有缘就后会有期，如果有机会的吧，还是希望还你恩情。”叶鹿笑道。

“不必了，我说过是你自己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