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莫云溪一字一顿地说道，“总之他没有做完试卷，所以……说什么也没用。爷爷让我过来帮他辅导功课，首先就是把试卷上剩下的题做完。”

“切，”顾念离嗤之以鼻，“你说让我做题我就要做题？你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听你的？刚才还那么惨无人道地虐待我，现在还想让我乖乖听话，做梦！”

顾念离脸上满是怨念，林一泽在一旁听了，嘴角开始抽搐。

刚刚某人是自己找虐，可就算是被虐，也心甘情愿不是吗？

莫云溪知道他想要什么，可偏偏就是不想跟他道歉。

“要不这样吧，只要你今天能把数学、英语、语文剩下的试卷全都做完，而且每一科的准确率都在百分之九十以上，那……这个寒假剩下的日子，我都不会再来烦着你，你看怎么样？”

其实就在林一泽说那些话之前，她已经猜到了大概，既然他根本就不需要她的辅导，那么，她也就不用来顾家陪着他这么瞎折腾，岂不是皆大欢喜？

莫云溪的脸色很平静，而顾念离却蹙起了眉头。他的目光凝住了她的双眸，想要从她的眸子里面看出什么不一样的意味。

“说话算数？”

莫云溪笑得很坦然。

“当然！”

得到她这样的保证，他原本应该很兴奋才对，可是莫名的……顾念离心底却升腾起了一抹小失落。

她是不相信他有这个能力呢，还是……根本就不愿意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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