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别后悔。”说完这一句，她再次冷冷一笑。

可是就是这样的笑容，却让福静娴惊恐万分起来，她眼神狰狞的瞪着柳寒月的一举一动，大声的呵责道：“柳寒月，你敢，你敢这么对我，你......”

她的这一句完整的话还没有说完，柳寒月端着一盆冷水已经顺着她的额头浇下，冰冷的水先是顺着柳寒月的额头滴下，最后慢慢滴淋湿被子，然后是整个床。

“为什么我要不敢？”柳寒月反问着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冻傻了的福静娴，她都是已经死过一回的人了，还有什么不敢呢？

这一刻，黑泽很明显的发现自己在柳寒月的眼中看到了死亡的气息，他忍不住开始猜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环境才会造就了这样一个人。

最终的结论就是，绝对不是一般的环境，而那环境甚至不是他可以想象的。

这些日子的相处，黑泽发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柳寒月每一次出手都是直接致人死地，那种感觉就是，她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只要别人死。

就是这样的感觉，会紧紧抓住人的扼要，让人产生恐惧，从而不敢直接和她碰撞。

福静娴只是坐在床、上哭不说话，柳寒月又开口说话了：“还不起来吗？”

“我起来、起来。”福静娴哪里还敢不起来，现在她是深刻认识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柳寒月根本就是一个疯子，疯子。

“很好。”满意于这样答案的同时，柳寒月转身对一直站在自己身后默不作声的黎焉吩咐道：“立即带刘小姐去丫鬟的房间，明天这里的东西全部给我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