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微微一笑,更显神秘优雅,“今天过后,太虚境自然会关闭,他们也就出来了,只是那样的话,这一场失恋可就不算是过关了呢。”
“原来如此。”无双了然的点点头,她说这太虚境为嘛这么苛刻,原来是第一场试炼,看来他们日后也不是天天待在太虚境里面修炼呢。
“多谢了,我叫醉无双。”
“我叫……思羽,思念的思,羽毛的羽,我听若说起过你,你当真像她说的那样,很厉害。”
“过奖了,原来你是她的朋友。”
“不,算不上是朋友,她算是我的师叔呢!”
“思羽仙子是玄宗的人?”
“看来她还真的告诉了你不少事情呢,只是不知道她有没有告诉过你,在太虚清要想生存下去,一味地逞强是不可以的。”思羽突然凑近了无双的脖子,有些暧昧的说。
“仙子这是何意?”无双后退几步,有些生硬的问。
“无事,只是有感而发罢了。”她退回原来站的那里,眼神却是似笑非笑的瞄着无双的身上。
那些在衣服的遮盖之下,是一道又一道深可见骨的鞭痕,是一块又一块青青紫紫的淤伤。
“在下先告辞了。”无双抱拳,扭头离去。
回到玉堂春的时候,里面一片寂静,并没有什么人回来,不过她可不会认为这里住着的其余九个人都还没能出来,更有可能的是他们在外面游荡呢!
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像她那样闯个太虚境还要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就差一口气就要缓不过来的样子。
回到房间,设了个防御法术,又弄了个隔绝阵法,她才放心的进去疗伤。
那些阵法虽然简单,基本挡不住他们之中的大部分人,用处也仅仅就是让他们有个警示而已,至少不会有人看见这个之后还会冒然的去打扰房内的人。
无双脱下外袍,从镜子里看到自己满身的伤痕,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实在是……太多了。
太虚境造成的伤痕并不像是那堵墙一样,都是假的,它们都是真实存在的,甚至是比寻常的伤痕更严重的。要知道,在面对那堵“墙”的时候,所有人都使出了自己杀伤力最大的攻击,而平时,那样的攻击没有人愿意自己去尝一尝的。
无双也是如此,因此她看到自己身上那些鞭痕,剑痕还有拳头造成的淤青以后,有些无语。
但是很快,她就发现了不对之处,这些伤虽然很严重,甚至腰上、背上,还有腿上肩膀上那些地方有的血肉已经外翻了,甚至还有几处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可是,它们都无一例外的没有血。
无双可不会认为自己已经贫血到了受这么重的伤都不会流血的状态,那就只有可能是太虚境的缘故了,只保留伤痕和痛感,却不会让修士损失血液。
该说,它真的很贴心吗?
她一边对着镜子小心的处理着伤口,一边仔细打量自己的攻击打在自己身上是什么效果,并且在心里快速的盘算着日后遇到敌人用什么样的攻击对付他的哪个部位最有效,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试一试了。
终于,所有的伤都被她上好了药处理好了,无双找了一件质地比较轻柔的内衣穿上,以免碰到伤口让自己更难受,正在找外袍的时候,门,一下子被推开了。
“阿醉……”
剑临一进门,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本来要说的话也自动消音了,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半晌反应不过来。
“你先出去。”无双声音清冷的开口,此时的她,只穿着一条杏仁色的抹胸和一条同色的丝质衬裙,大半片地方都暴露在空气里,如今更是暴露在了剑临的眼里。
被无视的声音唤回神智的剑临第一反应就是回过头来,确保门被他关得严严实实了之后,直接走进了房里。
“反正都穿上衣服了,还得要我出去啊!”
“那你随意吧。”说话间,无双已经拎了一件绣着金线的暗红色交领长裙,把自己满身的伤给遮了个严严实实。
“伤得不轻吧?”剑临倚在衣柜上,抱歉看着无双,眼里有些担心,但更多的是无所谓。
“还好,反正没有流血。对了,你是第几个出来的?”无双颇为不在意的把自己的伤情一笔带过,反而是对剑临的成绩很有兴趣。
剑临邪魅一笑,“你猜啊!”
“我猜是第一个。”
“你怎么知道?”
“要不然你还用的着那么嘚瑟了,对了,刚才要说什么?”
剑临想起刚才被打断的话题,继续道,“我刚从书阁回来,在那里找到了关于仙冢都种植记载,要不要去看一看?”
“真的有仙冢?”无双惊讶,没想到昨天的那个梦真的不是无的放矢,看来应该不那么单纯的只是一个梦啊。
剑临拖了张椅子坐下,准备长谈,“据记载,那里是准仙和已经成仙的人死亡之后的归宿之地,也就是仙人的墓冢。具体位置书上没有记载,据说也不会有人知道,还有一点就是,里面的仙,应该是有意识的,即便他们死了。”
“这倒也正常,人死后还有酆都呢,仙不可能就此消散了。”
无双眼神中充满了忧虑,“既然是有意识的,那师父的安危就不好保证了,当初觉得分神期就已经很厉害了,可是自己踏进这个境界,才发现还是太渺小了。也不是到师父如今怎么样了……”
剑临突然凑近,一把抱住了无双,“你这是当着我的面关心另一个男人啊,我可是要吃醋的。”
说完,还对着无双的脖颈吹了一口气,暧昧的凑近闻了闻,激起无双一身鸡皮疙瘩。
“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