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我用很轻松的口吻和他描述我在警察局待的这二十天,他也没有打断,只是很安静的听着,当我说到曾怡来审讯室见我时,我刻意把两人聊天的内容给隐去,只是说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话,而沈从安也没有多问,任由我叽叽喳喳的在他耳边说个不停,大约也没怎么认真听我说的内容,因为他全程在擦着我脸上的脏东西。?? ??
我在警察局这几天,更别说洗脸了,就连洗手的地方都没有,脸自然是脏得不成样子,有洁癖的他自然是忍不了,脸被他擦干净后,车子便停了下来。
我随着沈从安说说笑笑来到他书房门口时,音素便在门口等着他,满脸的严肃,大约是为了音樊的事情而来的,因为沈从安脸上的笑也冷了下来。
音素看着他,也不说话,只是表情略带了丝祈求。
在这个时候我也没有硬要参一脚,毕竟音素根本不用惧怕了,她有个这么大权利的老爸,又闹了昨天那么一出,沈从安还会容得下他们父女两?这根本不用想都知道,她在沈从安面前气数已尽。
我主动开口和沈从安说有点累了,想先回自己房间洗个澡休息。
沈从安见我这么乖巧,倒有点欣慰的抚摸两下我的脑袋,让李琦送我回房间。
站在一旁的李琦得了命令后,便对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我转过身随着李琦离开,沈从安带着音素进了书房。
在回自己房间的路上,李琦贱兮兮的问我,今天怎么就这么大方,上次不还要死要活的咬舌自尽吗?
虽然他问的问题很欠抽,可今天我实在没有力气和他闹了,只是冷笑说:“你觉得音素还用惧怕吗?让她现在和沈从安多相处,是同情她,估计以后她没这个机会了。”
李琦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一番话,身为沈从安身边最亲近的人,他似乎认同了我这番话,也没有反驳,竟然接了我这话,他说:“音素想要的东西其实是死在他音樊手上。”
我看向远处的一处池塘,笑着说:“根本不足为惧的东西,那就不用去计较什么,还不如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看事态怎么展。”
之后李琦和我说,这次警察和茱萸县产生的冲突,直接导致茱萸县损失了一千多的兵力,几个重要存货点被警方抄了,还损失了一批刚运来的军用物资,而且重要的不是在这里,重要的是茱萸县和警方的和平协议,就因为音樊这一枪,给彻底打没了。
李琦还说音樊这个人,以前或者还知道收敛几分光芒的,可近几年来,当他代替沈从安暂时执掌茱萸县后,越的目中无人,也越猖狂,以至于到今天,敢一枪杀掉一直管辖着茱萸县上方的局长。
第二天上午我去找沈从安时,音家父女两便在他书房,我没有进去,趴在窗口看了一会儿,便踹了一脚站在门口的李琦,朝他勾了勾手让他跟我走。
他不乐意了,站在那里没动,因为知道我喊他没什么好事,紧接着我又一脚朝他踹了过来,让他跟我走,他这才不情不愿跟在我身后。
我带着他躲在一个角落后,从口袋内掏出一堆的瓜子和薯片全都递给他,李琦眼睛瞬间放光放亮,刚想去接,不过手又撤了回来,他看到了我嘴角狡诈的笑。
瞬间一脸警惕的看向我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双手合十说:“你教我枪法吧,格斗也行。”
李琦从自己口袋内掏出一包瓜子,磕了磕说:“算了吧,你这种笨徒弟,我并不想教,浪费脑细胞。”
我抓着他手臂,摇晃他撒娇说:“纯情小处男,你就答应吧,我给你找个女朋友怎么样嘛?”
李琦继续磕,看都不看我,他说:“更不可能,我喜欢男的。”他想了想,突然神秘兮兮的侧过脸来,笑得无比暧昧说:“比如我老板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