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也跟着笑了起来,他调侃道:“你就不怕你这把匕首捅错了地方吗?历史上不止一次有人玩匕首的时候伤到了自己,那才是最要命的。”
“这一点我非常的放心,杜林是一个不规矩的孩子,他总是毛手毛脚的留下很多麻烦的东西,只要他乱来,就可以直接送他上路!”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他说的一句话,我觉得很有道理。”
“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杜林回到奥迪斯市后德芙告诉他这两天有人打了三次电话给他,每次拿起来一会就挂了,然后又打来,每次都会连续拨通三次,但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杜林打发了德芙之后关上了办公室的门,拨通了一个联邦的号码,不一会电话就拨通了,但是那边并没有人说话。
“我是杜林,刚从帝都回来,发生了什么事?”
停当了片刻后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响了起来,“那个叫做拉普安的瘸子又来接触三号线,他似乎对三号线的人生经历非常的感兴趣,晚上他们还在一起喝了酒,要不要我干涉一下?”
“拉普安?让人查一下这个人是什么来路,你只要盯紧他就行了,你可以尝试着安排一次行动,看看他的皮夹里有没有我们需要的东西。”,杜林说完话对面就挂了,他知道这个打电话的人身份十分的特殊,不能长时间的通话,也没有什么不高兴的地方那个。
相反的是他对这个叫做拉普安的人非常感兴趣,毫无疑问对方肯定是追着黄金劫案来的。除了一开始杜林拿出来的那批黄金有点问题之外,后面的已经不是问题了。他剩下了差不多一千七百万的黄金就保管在帝国央行的保险库里,现在珠宝店出售的黄金大多数都来自帝国西部的矿区内,手续上完全的合法。
追查过这条线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安普,可是安普已经死了,这个瘸子会是谁呢,是不是安普的继承者?
晚上,拉普安先生和塔克斯先生勾肩搭背的从酒吧里走出来,在拉普安先生的若有若无的迎合之下,塔克斯先生已经把他当做是自己要好的朋友。回到家里时塔克斯先生的妻子并不在家,听塔克斯先生自己说,她受不了快速降温的天气,已经和她的闺蜜去南方过夏天了。
每年到了冬天的时候,从北方来的寒流会席卷一切,快速的把温度降到人们必须穿上棉衣的程度。这对一些家境不错的女孩和女人们而言着实不算是一个好季节,她们更加倾向于不需要穿很多衣服的南方。加上在联邦,上流社会这个层次的工作者都会有一个漫长的年假,现在正是他们去南方度假的好时候。
没多久,塔克斯先生梳洗了一下就倒在床上打起了鼾,已经“睡着”的安普眼睛一睁,一轱辘坐了起来,眼里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醉意。他穿上的袜子,没有发出一丝一毫声音的站了起来,用一瘸一拐的姿势走到门前,轻轻的拉开了客房的门。
他很有目的性的摸到了一楼的书房外,用一套据说是某个在地下世界非常有名气的贼王发明的开锁工具,很容易的就打开了书房的门。他没有打开电灯,在关闭了房门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根看上去像是防身刺一样的小东西,拧了一下开关,光束瞬间从透镜里射了出来。
那么,开始工作吧!
他认真的检查了书房里唯一一张桌子的每一个抽屉,然后又把目标放在了书柜上……。
清晨,塔克斯先生从餐厅叫了两份食物回来,他看见拉普安先生的时候有些意外,“你昨天晚上休息的不好吗?我们真不应该喝那么多酒!”
安普立刻立刻摇了摇头,“不,我休息的很好,而且这和喝酒没有什么关系,我有点认枕头……”,他解释了一下自己如果没有枕着自己心爱的枕头睡觉的话,半夜有时候会很容易苏醒过来。
当他解释完之后,塔克斯先生点了点头,接受了他这种说法,“我知道,这是一种病,心理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