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儿子，易珵轻声问易翊，易翊点头，“爸爸，喜欢。”

“好，既然喜欢，那爸爸就让她过来。”

易家祖宅在郊区，周围没有什么出租车，慕冬至走了很远才拦到一辆车子。

重新直到坐在出租车上，慕冬至一直紧绷着的背脊才放松下来，靠在椅背上王者望着车窗外的一片黑暗，慕冬至只觉得满满的都是疲惫。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慕冬至看了来电显示，紧绷的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都是但是却带着一丝苦涩。

按下接听键，她调整好自己的语气，“喂，裴炀？”

“嗯，东西已经收到了，很感谢你呢。”

“还好，一切都没有什么变化，母亲也找到了，一切都好。”

“那个……”

请你不要对我这么好了，请不要这么关心我，明明应该拒绝，明明不能作出回应，请不要再做出这些牺牲了。应该说出来的，但是慕冬至却觉得自己真是残忍，贪图这里的一点温暖。

慕冬至的话顿了下来，电话对面的声音也停了下来，两边互相沉默着。听着那边的沉默，奇异的，慕冬至感到心情很平静。

“冬至，要对自己好。”

“嗯，我知道了。”

“那……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