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几天的经历,感觉就跟做梦一样的,果真是一个大起大落,一会被围攻,一会被解救,一会黑剑认主,一会儿掌教真人下跪跪求我给昆仑一个机会,这让我的心脏都有点受不了,咱不带这么折腾的,但是好歹,昆仑子不再做让我折寿的举动,终于是站了起来,可是这时候问题来了,我是来昆仑求道来的,现在这是求道的样子吗?别说跟昆仑干架干的昆仑的峰主什么的都怕我,让人祖师神像垂泪崩碎,更让昆仑的很多人都对我恨之入骨,现在是连掌教真人都给我下跪了,这还求个什么道?我难道是来昆仑当老子的吗?
“那现在我以什么身份在昆仑待着?又跟着谁学道?”我问昆仑子道。
昆仑子在得到我的答应之后,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狡黠的笑,或许只有这样的笑容才是真正的这个老人,而不是以昆仑掌门人的身份来进行算计,他道:“我的亲传弟子的身份,你们俩都是,可以这么说,你们俩能来昆仑,我都要感谢何真人,是昆仑的福气,修道上,不管你想学什么,都可以问我,至于其他的,你可以上无名峰,去找师叔祖。”
我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我也是真的蛋疼,我这个人为什么这么倒霉?似乎走到哪里,都会被人算计一样?
——但是这几天戏剧性,能以这样的一个方式收场,几乎已经是最完美的结果了,而接下来,昆仑祖师神像被重塑,而我,则心照不宣的以昆仑子亲传弟子的身份留了下来。
至于那个凌霄子的神像为什么在接我的香之后垂泪崩碎,这没有人知道,被我问的多了,昆仑子说了一句话,他道:“说一句非常大不敬的话,一个大臣权倾朝野,他可以让百姓让下属跪拜,但是如果有一天,皇帝都跪拜了他一下,你说,他会不会被吓的肝胆俱裂?”
“你的意思是,他不接我的香,不是不满意,而是他在害怕,他自认为没有资格接我的香?”这句话本来要是换了别人,听到的话肯定会很高兴,可是我却感觉高兴不起来,这未免也太过恐怖了一点,我都要撒泡尿好好的照照我自己,我真的有这么吓人?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当时何真人在跟我聊天的时候,他似乎也隐隐约约的跟我提过,而且我纵观你之前的经历,也可以猜的到,在你无以伦比的运气之外,似乎还有什么特殊,或许是血脉,或许是命格,这让我无法猜透,你要知道,这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运气,比如说林甲第这小子的老爹,你能说,他是单纯的运气吗?”昆仑子现在在我面前,那是什么话都说,就今天他的比喻,要是传出去的话,整个昆仑都要震动,但是这样的一个人,却让我感觉到慈祥,感觉到真实。
用我老爹的话来说,修道,既然讲究一个道法自然,那修道修到最后,修没了自己,修没了人性,那何来自然之说?
——天下龙脉出昆仑,天下道教的魁首也是昆仑,这绝对不是偶然,最近这几天,我如同是打开了一道宝库一样,因为掌教真人的嫡传弟子的原因,在加上我之前在昆仑几乎是搅动的天翻地覆,整个昆仑的人对我的情绪都很莫名。我也不好意思多转,毕竟是不习惯大家看我那异样的眼光。
而我这几天,则一直泡在一个地方,这个地方,也是我来昆仑的目的,那就是以“大气运下的修道方法修道。”我泡的这个地方,是昆仑的藏经阁。
这里,几乎是收罗了整个天下的修炼法门,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一些秘术。
也就是说,这里有无数的武功秘籍,只有你想不到,没有这里不存在,我之前从来接触过这样的东西,一见,如同是打开了一道宝库一样的,我不停的看,就一直看,我感觉当年我要是学习这个认真的话,考上清华北大绝对不是什么问题。
可是现在,想一下九两,想一下那个生下来我只见过一面的小六两,我就不得不去看,一直看下来,看秘籍看的累了,我就去看一会别的东西,玄学玄学,这里面还有无数的相术,手相面相,巫术,医术,寻龙点穴之术,总归是你知道想的到的东西,似乎都能在这里找到。
——而林甲第这几天,则成了昆仑最大的一个顽童,他一直在乱来,几乎让九峰为之头疼,他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的到处捣乱,要是对付这样的一个人,昆仑估计早就逐出师门了,可是他又非常的特殊,他可以说是丰掌教真人之命流窜于九峰之间,学习九峰的剑法,而且这家伙孩子天**显摆。
没有了掌教真人的压制,那山门口的九剑是非常喜欢跟他玩耍。所以,就有了一个让昆仑无数人无比蛋疼的场面,一个小娃娃,头顶悬挂着整个昆仑的无上神剑,像是一个孩子王一样的领着九个小孩子,到处为非作歹,做到之处,那叫一个鸡飞狗跳,林甲第重点照顾的,自然是大师兄和小师妹的两座山峰,这俩人被林甲第搞的那是带着峰上的弟子,长跪在灵霄殿前,直接说,这孩子要是不走,他们就死在昆仑子面前。
这下,根本就不用昆仑子出面,其他的人就不干了,这么一个天纵奇才,你说赶走就赶走?咱们昆仑的未来要不要了?他不就是顽皮点嘛,又没有犯什么大错,你要是真的想赶走他,别找掌教真人,先去问问山门口的九把祖宗遗剑答应不答应?
这一下,大师兄跟小师妹马上闭嘴不说话,开玩笑,问剑?昆仑上下,谁不是为剑而生?
后来更蛋疼的是,在一天早上,昆仑上一直都是规矩森严的大师兄,还那个已经露出白发的小师妹,俩人竟然全身**的在山门口抱在一起睡觉!睡的那叫一个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