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那个所谓的幻体，和投影也没什么区别。

经过江平安这么一说，重新冷静下来的九婴也发现了不对劲。

这个打搅了她进食的家伙，居然没有实体，这也就是说，自己的能力对他起不了任何作用。

事实上，她实力虽强，但却并不擅长对付这种奇奇怪怪的形态，就像再锋利的刀也斩不碎一滴水珠一样，术业有专攻嘛。

而且，她虽然可以故技重施，把那个莫甘娜再抓回来，但对方能救一次，也可以救第二次，抓不抓的意义不大。

“难怪他会这么有恃无恐啊。”九婴不屑地嗤笑了一声，然后在所有人惊恐的眼神中，九颗头同时伸向了不远处的天宫号上。

惨叫声瞬间传来，九婴像是在吃自助餐一样，将那些仅剩的二代天渣尽数吞了下去。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原本浩浩荡荡的天渣大军，就只剩下华烨一个了。

他铁青着脸站在那里，想和九婴拼个鱼死网破，但又没这个勇气。

然而九婴可不管他怎么想，饱餐了一顿之后，就重新化成人形，回到了江平安身边，饶有兴趣地看着卡尔。

直到平静下来之后，她才发现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她从那座房子里，闻到了一股非常熟悉的味道，而且那个味道，应该不可能会出现在这个宇宙中才对。

这个发现，让她对眼前这个家伙产生了不小的好奇。

但她并没有把这些说出来。

另一边，卡尔看向九婴，淡淡地说道：“很抱歉以这种方式见面，虽然我是幻体，但古神太过神秘，我也不敢保证幻体能不能起到作用。”

他这么说不是没有根据的。

之前去地球的时候，虽然是投影，但他却依旧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如今的卡尔，已经不可能有错觉这种东西了。

所以这种威胁是真实存在的。

投影尚且如此，更何况是真身了，如果这次出事的不是凉冰，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出现的。

另一边，江平安看着卡尔，有些好奇地问道：“现在我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我是不可能放过莫甘娜的，所以你要怎么做呢。难不成是像对付凯莎一样，把我也给转移走？”

“我已经试过了，不管用的。”

卡尔摇了摇头道：“和那位九首古神一样，你身上也有一种很特殊的能量存在，如果想要改变你所在空间的话，就必须先解算出这种能量才行。但很可惜，就算是大时钟，也需要近三年的时间才能完成解算。”

“卧槽，你特么什么时候弄的。”

江平安被卡尔的话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在身上摸了摸，直到发现所有零件都在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说真的，在卡尔出现之前，江平安一丁点异样都没有察觉，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怀疑是不是卡尔在唬他了。

“就在刚刚，但因为无法解算，所以并没有成功释放出来，你没有察觉到也很正常。”

卡尔想了想，说道：“如果你对这项技术感兴趣的话，我可以给你，作为交换凉冰的条件。

有了这项技术，再加上烈阳星的帮助，地球同样可以击杀四代神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