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人们怒视着魏微,大家商量着如何处理,各种意见都有不同,但是眼下最麻烦的问题是,杀或者不杀。
“把他交给长官”满脸络腮的士卒而道。
“不行不行,应该立马杀掉,不然长官会认为我们是串通敌人,这样反倒会祸及我们大家”尖嘴猴腮的士兵话语片刻,又有一位蹲坐暗地的士兵冷语而道:“如果真杀了他?你们永远就没有机会翻身了”
老兵犹豫片刻而道:“我们都要活命,这样下去我们必死无疑”
“如果不杀了他,你们确实可以活命,但是他来过,你们觉得韩国人不会多想吗?”老兵举起刀,心里寒梭梭的,凝视着闪烁的白光,老兵顿时好像下不了手,就当这在时候,一旁蹲坐的士兵疑问道:“怎么了,下不了手吗,你怕什么”
“我……”老兵话语迟疑
“你想一刀砍下去,然后葬送所有秦人的的希望”蹲坐的士兵疑问而道。
“你……”老兵欲言又止,则后,蹲坐的士兵迅速起身,直接走向老兵,夺过其手中的刀来:“说吧,他死了我们会怎么样”
“啊”就当老兵迟疑的瞬间,只见持刀的士卒直接砍向魏微的头颅。
“呲……”鲜血快速流出,当众秦人都流出眼泪时,一种压抑许久的话语而出:“我们不想就这样死去,毫无任何意义的死去”
其实仔细一看,老兵的双手沾满了鲜血,原来此时,老兵出于本能的帮助魏微挡住了致命一击,随后魏微缓缓起身,目视所有的老秦人,一种前所未有期盼的眼神顿时出现。
随后士兵们奔跑过去,并解开了系住魏微的绳锁。
绳索解开的瞬间,魏微明白了大家的心意,当然,这也正是一个机会,如此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怎么能够让其错过,随后魏微带着自信的眼神而道:“告诉大家,我魏微是魏国的上将军,从今天起,大家的生命就交给我了,如果我魏微不能够带领大家脱离苦海,其他大家可以生食我魏微之肉,且啃我骨,魏微绝对半个不字不会说,别单谈论到魏国了,即使魏国不会收留尔等,我魏微也会带着尔等走到天涯海角,就算粉身碎骨,你们也是我魏微的好兄弟,大不成,魏微自己创立一诸侯国,也绝对不会委屈大家”
一番豪言壮语,给久久受到压迫的众人而言,如同干旱已久的春露,首先不谈论别的什么,能够有主帅带领大家,这对于所有一直隐忍的秦人而言,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大家有领袖以后,便可以在更多的军营里着急老秦人,而老秦人顽强的战斗里,最后也促使大秦帝国的建立,如此的机会,魏微觉得是天赐给的良机,自己绝对不能错过。
“好,我们大家暗中联系各路秦兵,等我们杀出去,我们老秦人怎么可以被韩人如此的欺负下去,不行!”
“是说的好,只要将军一语,我等必定响应,老秦人聚集在一起不会是一个小数目,如果算上韩地全兵,估计老秦人组成的大军会有七八万”
士兵们的话后,魏微带着自豪的表情,内心不时而语:“我魏微的能力天地可鉴,如今一千人我都敢打歼灭战,如果给予我十万人
,那魏微的能力才能够真正的全然发挥下去”思索至此魏微而道:“各位稍安勿躁,等我我回去整顿兵马以后,同各位会师,但由于我军没有实质的武器,所以到时候几乎要依靠尔等之力量”
“将军!放心,只要你大旗出现我们立刻响应,但是我们不明白,这场仗要打到什么层度?”
“灭韩,彻底彻底灭掉韩国”
士兵们带着认真的表情而道:“灭韩,大秦帝国的狼师们,瞬间看到了希望,一种可以复仇的机会,重振旗鼓的魄力就在眼前,此时的韩国人似乎有几分狂傲,对于老秦人的欺压,其实很多时候也少不了被秦帝统一以后,压迫所造成,因此在韩国复兴以后,全力以赴的反扑秦人”
“复仇?愿意吗?”魏微而道。
但是随后,不知不觉得,老秦人们就像中了催眠一般,口里不停的念叨仇恨俩字:“复仇……复仇……”士兵们的拳头捏紧,呆木的反复重复此二字,魏微内心清楚:“这样的复仇之力,兵力可以一顶百,此战必定胜利”
一场恢复尊严的大战即将爆发,与此同时在西楚之地,项羽还忙着自己的个人问题,为了更加清晰的了解虞姬,项羽释放虞姬出牢房,并在自己的保护之下,定期出入,并不时陪伴着虞姬,而另外一边,在汉王所在的上郡城里,此时的刘邦悠哉哼着小曲,农夫的着装,认真耕田,而当这时候萧何及时赶来,看见自己王如此,萧何十分焦急,并说道:“哎呀,大王啊,你怎么跑来来耕田呢?贵为王者,怎么可以做如此的粗活?简直是胡乱来”
萧何的到来,刘邦只是随和的转过头,盯着气喘吁吁的萧何,刘邦不时笑了一下,随后而道:“萧老哥啊,瞧你累的,干嘛那么激动啊,既然来了就歇歇喝杯凉茶,你瞧瞧,作王坐久了,要松动松动胫骨不是嘛,哎呀,好久没有运动了,动动浑身酸疼,哎…”
“大王啊,你要是想松动胫骨,大可以去林中狩猎,如果不想去太远,也可以在校场跟武士们比比练练,这样屈身王尊而垄耕是为何,完全不顾及自己的颜面吗?”萧何再三劝解而道,不经意间发现了刘父在大王面前。
萧何皱起眉头:“老太爷你怎么也在这?”
恭恭敬敬的话语而后,只见刘父平和的说道:“萧何啊,你还是年轻人了,我这是在训练儿子,从小什么都不做,如今运气好能够当上王,连个田都不会耕种的王,如何体恤天下百姓的疾苦,正所谓养不教父之过,所以今日老夫就来操练一下我儿刘邦”
“但是他比较是大王…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