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终于明白了。”
易老川感动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说了这么久,那乌签连看都不看易老川阴沉的脸一眼,但凡看一眼都知道易老川的杀气有多重了。
“你,你们怎么看可以这样,我,我是大功臣啊,要不是我告诉你们段均的行踪,你们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呢,你们怎么可以杀我!”
乌签慌了,彻底慌了,刚才他才进来的时候那一幅不怕死的样子显然是装出来的,谁不怕死?
谁都不怕死但是他乌签是一定要怕死的,刚才不怕死完全是因为自己口中有砝码,诶,就他一个知道段均的下落和计划,他也知道五胡不会傻到什么都不说就把他给杀了。
但是现在不同了,他居然如此轻而易举就告诉了冒顿自己所知道的任何事情,全然忘记了他是在羊入虎口,稍微绷不住就要人头落地。
“我们为什么不能杀你,你知道得太多了。”
易老川活了两千年得老妖怪,说起话来真的冰冷,冷到就像一具凉透了的尸体一样。
谁叫刚才他们决定要去直接偷袭段均的时候乌签一直在旁边听着呢?要不是这样,也许易老川都没有决定杀他。
就连旁边的冒顿都有些意外:
“易先生,杀了他,那岂不是他就不能回去表明我匈奴想和他们朝廷里应外合的决定吗?
没有了里应外合,那我们还是很难拿下大秦啊。”
一直在旁边蒙在鼓里的冒顿倒是想的很单纯,要是杀了乌签,那就没人回去,乌签是朝廷反对派的代表,没他回去报信,反而把他杀了,很有可能会让那些投降派铁了心和自己的人马作对,这不就多了一群难缠的对手?
“啊,单于你多虑了,大秦的满朝文武都是酒囊饭袋,只要我们把段均给干掉,大秦这点兵力在我们的火药和勇士面前不值一提。”
易老川笑了笑,一半面对冒顿犹豫的时候,直接就对他洗脑就行了。
易老川心里的算盘打得很精密,他只想杀段均,但是另一方面也绝对不会让五胡联军真的和大秦内奸联合,现在易老川说全都是推词。
还打尼玛的大秦,要是杀了段均之后还让你南下,那岂不是还是要改变历史?所以不行,这个乌签在易老川眼里绝对不能留下,要是留下了那就是五胡入侵大秦的导火线。
在这个时候五胡真的乱华的话,搞不好就没有后面的大汉了。
冒顿本来对于这些谋略就不是非常精通,被易老川一而再再而三地这样洗脑,冒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哦,成,就按先生的意思办。”
“啊!不要啊,不要杀我啊!单于大人你忘了吗?我是你口口声声叫着的签子哥哥,是你心心挂念的签子哥哥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易先生你也不能杀我啊,我们是朋友,我们是盟友啊!天底下哪有盟友杀盟友,朋友杀朋友的啊!”
“朋友?谁和你是朋友的?”
“你你你你!你!你无耻,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段均啊!我们就是朋友!”
“哈哈哈,天真,你对于我来说都没有利用价值了,你算什么朋友?现在的你连一条狗都不如,还朋友?吃屎去吧。”
易老川都快要笑死了,就这点智商也敢只身前往五胡大营,怕不是来搞笑的,世界上哪有永恒的朋友?之不是利益的结合体,利益相同的时候那可以说慢慢坐下来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