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叶庭深虽气景舞不相信自己,但知她有伤在身,只能一边心疼一边冷着声音和怀里的人算账,不过他冷不冷在景舞眼里都是一个样子,反正永远都是冷冰冰的,除了对他的小师妹。
景舞翻了个白眼,虚情假意。
“我最后说一遍,你放我下来,我要去找我大哥。”
“好好的家不回,去找你大哥做什么?太子这两天正忙,恐是没时间照应你。”为了杀云妃一事,宫里已经一团『乱』麻,这丫头却还偏往宫里凑。
“家?你是指我二哥府上吗?你明知道我现在不想去他那里。”眼看叶庭深抱着自己不撒手,引得宫人频频回头,景舞真是又羞又恼又毫无办法。
听她这么说,叶庭深是彻底冷了脸。
“将军府就是你的家,现在除了将军府,你哪也不能去。”
“我记得大婚前我有和你达成两不相干的协议。叶将军如今都要娶别人了,还要假惺惺地跟我做戏吗?”
“小舞。”叶庭深压抑着怒气,这丫头,非把他激怒才甘心吗?
“我知道你在赌气,我与母亲说的娶阿染,并非我娶,而是帝辞。母亲不擅长掩饰情绪,我怕被阿染看出来,只能真的激怒母亲。”
景舞被这一反转砸了个晕头转向,却不得不承认自己松了一口气。既然不要娶别人,那就,且抱着吧。
见怀中的人终于不挣扎了,叶庭深宠溺地勾起了唇角,这一笑,路过的宫女不受控制地停了脚步。
却说这时拦路出来了一个白横,“求三公主救二公主一命。”
景舞的印象里,这个常年跟在景音身边的清瘦的少年很少开口说话,他总是独自跟着景音,帮她打架,任她打骂。
“放我下来。”景舞拉了拉叶庭深的衣袖。
“有事去将军府说。”叶庭深的脚步并未停留,小舞的腿必须回去敷『药』了。
在叶庭深的强制下,景舞直到敷了『药』用了膳又喝了『药』才再次见到白横。
“你方才说求我救她?”景舞就纳了闷儿了,她要害我,我都还好好的活着,她怎么就出事了?
“二公主加害于您,加上他并非皇上的女儿,如果您不相救,她恐怕难逃一死。”
白横顶着叶庭深的目光将话说完,毕竟要杀景音的正主在这站着,他却不得不求他的夫人。
“景音非皇上的女儿?”景舞震惊地转头看向叶庭深。这怎么可能?皇上那样宠她.........
“她是云妃和慕苍的私生女。”
难怪,难怪慕情的母亲谢颜常年青灯古佛相伴,不说别的自己不知道的,只这一件事就足以击垮她,她一定是知道了.........
景舞迅速消化了这件事,并整理了一下思绪。
“景音要死了,自是有她母妃云容护着,她用什么手段害的我,你知道的清清楚楚,来求我救她,你是怎么想的白横?”